穆桦骂累了,口干舌燥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不住地冲着朝汐翻白眼,朝汐险些都以为他是自己把自己气到半死,差点就拉着沈嵘戟给他诊脉了。
几个人闹了一通,话题信马由缰地乱扯,跟野狗抢食似的,拉都拉不回来,最后还是沈统领知晓分寸,再一次又绕了回来。
沈嵘戟:“你昨日去繁楼,当真没有看到毓亲王?”
“我怎么能看见他?”朝汐纳罕道,“你们到底确不确定他去了繁楼?若是实在不放心派人跟着就是了,也总好过一直问我,我昨天喝那么多,再加上繁楼的舞姬实在是风姿绰约,谁还能……”
话说一半,朝汐顿住了。
舞姬?
昨日那个花了五千两黄金买下繁楼头牌的人……
沈嵘戟看着她欲语还休的样子,心中打了个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