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薄渡，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一直依赖着她的少年已经变得独立成熟，成为可靠的存在，还利用着自己心软，试图一点点霸占她的视线。
恍惚间姜绾想起上一世薄渡小时候的样子，一言不发跟在自己身后做小哑巴，只是在临走的时候睁着大眼睛说：江晚姐姐，我叫薄渡，我会记得你。
一样琥珀般剔透的眸子渐渐与现在的薄渡重合，姜绾感觉，每次自己面对薄渡卖惨，就心甘情愿化身为铲屎官，猫奴。
她微微叹息了一下，从回忆里回神，站起身，薄渡正好低声说了一句：“我好看吗？”
“你说什么？”姜绾没有听清。
薄渡摇了摇头，在心里加了一句：看我看了那么久，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只是，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眼前的女人眼底已经一片清明，刚刚那一丝恍惚，是她又想到自己小时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