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滑稽。
林衔月想,她从来没有见过醒酒这么快的人,又或者说,这男人根本就没醉到会认不清楚人的程度。
疼痛帮助他清醒过来。
林衔月没理会那句急切的道歉,只莫名地想要抬眼去看傅初白,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傅初白本来就在盯着她看,这会儿对上目光,看了几秒后轻笑了声才抬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得,人家没接受。”
是陈述且肯定的语气。
林衔月自己都愣住了,略显惊讶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傅初白盯着她的表情,笑着:“怎么?不是这个意思?”
林衔月无端地有些紧张,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道:
“没…”
“是,是这个意思。”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窗外就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以及能把浓郁夜色照亮大半的红蓝光线。
有人报了警。
林衔月下意识抬眼看向傅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