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白冷笑一下,拎着水壶的手微微倾斜,让壶嘴冲着男人的侧脸,声音里透着能刺入肺腑的寒意:
“没事,我帮你想。”
他话音刚落,热水就顺着壶嘴淌出来,水珠成串,不轻不重地砸到男人的侧脸上。
“草!”
男人被烫的骂了一声,气急败坏的:“你他妈的是疯子吧!”
傅初白没理,还是那句话:“现在知道你该说什么了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腕微动,将水壶又倾斜几分,水流大了些,有几滴溅出来,砸到男人的眼皮上,带着不可忽视的刺痛。
“啊!”
男人凄厉地惨叫一声,
这种如同凌迟一般的手法带给他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则是莫名的恐惧——
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会突然将一壶热水泼到自己脸上,然后将空了的水壶扣到自己头上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