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婉前辈拍了拍我的肩膀,从我和尹问崖的中间穿过,站在自家弟子身旁,对尹问崖说:“那人是我杀的。可以松开我的徒弟了吗?”
尹问崖松开药谷弟子的手,退回到我的身边。
他唇角轻抿,眼眸依旧明亮,腰杆挺得笔直,并无任何得罪了前辈的不安。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药谷的恩惠,就连云霄宗长老都会给颜婉前辈几分薄面,谁还敢在前辈面前大小声呢?
尤其是刚才跳得最欢的弓箭毒修,这会儿涨红了脸,一句话都不说了。
颜婉说:“我昨天问他要心头血做解药,他不肯,我就自己去拿了。他技不如人,下毒没有我解毒快,所以输了。之后我也只是取了他的心脏便走了,走之前他的伤口顶多拳头这么大。
“至于他这些器官是怎么移位的,这洞一样大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不妨问问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