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被完全标记,余迢会死,但他这条命就是任安晗救的,他需要好好活着,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悖论。
当时的余迢想,只要路款冬不对他做什么,完全标记也没什么关系,没想到发忄青期让他见识到完全标记的威力,他根本不可能不顺从。
可是……可是路款冬拒绝他了,这次没忍住的是自己。
余迢不能再深想了,离那个答案越近他就越害怕,越想逃避,想死掉,活着真的好痛苦。
身前的路款冬忽然往下坠落,按着余迢双肩的那双手移到了余迢的膝盖,紧接着路款冬双膝跪地,头低下来靠在余迢的腿缝。
瓷瓶碎片刺进他的皮肤,鲜血汩汩而出,瞬间染上了浅色衣料。
“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啪嗒啪嗒,地板上落下两滴眼泪,路款冬嗓音干涩,“我错了,余迢,我不该逼你,不该对你说重话,不该把你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