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求冯员外有用,他还来闹什么?
原晔是文弱书生,被推了一把,身子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斜着稳住身子。
江河站不住了:“叔,都跟你说了,你的要求我们办不到。”
男人没理江河,只是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原晔脖子看:“原来是个流放的犯人。难怪这么黑心肝!”
说着,男人拿起拐杖去打原晔:“我打死你个黑心肝,我打死你们这些欺压良民的狗东西……”
江河去拦男人,但是他念着男人可怜,没有下狠手,男人左右开弓,一棍又一棍,好几拐杖都打原晔手臂上了。
陆珂怒了,将篮子往花台上一放,抄起一旁的扫帚冲了过去。
陆珂一边打男人一边骂:“我让你不讲道理!让你打我夫君!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非得逼着人动手是不是?”
陆珂那扫帚打人不疼,但是扫帚上的小枝桠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