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承义又冷哼道:“我看母亲您是被她蒙骗了,她那样的性子,又不喜宛宁,总觉得是宛宁抢了她的东西,欺辱宛宁不就是她常做的事么,又有何奇怪的!我便觉得就是她所为!”
谢承义一向固执,以前他便这般与昭宁不和,只是那时姜氏没多加言语,如今想多说两句,人的印象是已根深蒂固了的,又岂是她几句话能够扭转的。
她还想说些什么,春景已经带着女使们捧着菜肴上来了,杯盏揭开,琳琅满目都是平日谢承义爱吃的菜。
姜氏一边揭开碗盏,给儿子盛了一碗鹌子羹,一边道:“罢了,你若肯听我的话,当日也不会要弃文从武,你父亲为此,把藤条都打断了你也不肯改。如今总算好了,是熬出头了,可算是这些年辛苦没白费。”
说着想到这几年,儿子在军营的时候,她都吃不饱睡不香,屡屡牵挂,心中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