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氏却还是想起,那天昭宁来找她学打算盘,看着她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母亲要相信于我。而她虽然不懂,却答应了她。
既然答应了她,便不能不信她。
姜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道:“……我,我自然还是信她。”
谢煊气得一哽,觉得姜氏已经是无理包庇了。他道:“倘若谢昭宁真的存心害宛宁,此乃心性之大错,那就决不能姑息,必要送去好生教养!眼下两个人证已是俱在,若是有了物证,的确是谢昭宁所为,这次决不能轻易饶恕了她!”
姜氏却问:“事情已经过去这般久了,物证又能从何而来?”
谢煊道:“却也简单,玉瓶虽是芷宁所买,可里头的药粉是特配的,只需将这药粉拿去问了汴京中几个药铺,便知究竟是谁去配的。若查到是昭宁身边的人,这次便是你包庇也无用,定是要禁足到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