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自己弄的头发还不如带刀给他梳的,但是他又不好打自己的脸,顶着这么一个头发出去了。
贺兰慈一向在仪容上十分苛刻严谨,这样的模样还是少见。嘴一向欠欠的江策川打趣道:“如今我们大小姐也真是落魄了,竟然连个梳头的丫鬟也使唤不起了。”
贺兰慈瞪他一眼,道:“昨日你收了我的银子,怎么不叫我使唤使唤?”
江策川闻言,紧紧抱住了江临舟的胳膊,说:“这不可行,我是我家主子的家奴,要使唤我得先给我赎身。”接着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本本分分,不参与斗嘴的带刀,“再者说了,你给他的银子更多,该使唤也是使唤他。”
贺兰慈哼笑一声:“不给他银子我也能使唤他,他可是我的妾。还有,谁会那么没长眼,买了你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恶仆。主子家好脾气的就蹬鼻子上脸的,是不是啊江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