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啪嗒」一声关上，夜色被隔绝在外。
乔念悠把醉得东倒西歪的迟晚语扛进屋，气喘吁吁地将她放到床上。她伸手替她解下外套，一边低声抱怨：「……真是，一杯倒，累死了。」
抱怨归抱怨，眼神却无法移开。那张红透的脸颊、迷糊的眼神，脆弱得像随时会碎，却真真切切勾得她心口直乱。
也许，这就是机会。
乔念悠慢慢坐到床沿，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坏坏地压下来：「迟晚语，告诉我——你喜欢怎样的人？」
迟晚语眼神涣散，声音软软糯糯：「……温柔的……」
乔念悠脸色瞬间沉下来，指尖扣紧了她的下巴，嗓音压得低哑：「那我呢？我算温柔吗？」
迟晚语迷迷糊糊愣了片刻，最后还是小声呢喃：「……你不温柔……可是……你靠近的时候，我就……很乱……」
这句话像火一样烧进乔念悠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