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对付的应酬、见的场面,只怕比舅兄们都要多得多。”
殷莳恍然。
的确有被点醒的感觉。因为时空的差异,她总有一种沈缇中了探花进入翰林院是去“读大学”的错觉。
也是因为他这年纪,她虽然理智上清楚,但实际上总是下意识地把他当学生看待。
但实际上,沈缇是已经当官了。
他现在虽然品秩还低,穿绿袍,但要类比的话,相当于另一个时空的中央选调生,根正苗红。走的是最好的仕途路线,令人羡煞。
但既然当官,便是入了官场。官场什么样?自古至今,哪怕不同时空,都是一样的。
殷莳很认真地为自己辩白:“我从来没有在学识和仕途上轻视过你。”
沈缇盯着她。
那她在哪方面轻视他呢?
……男女,是吧?
更让人,牙痒痒。
“不是,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