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清了自己身上的冤屈, 祖母的病已经好起来了不是吗, 为何祖母的病又复发了呢?
均安堂一向是人少清净的, 院子里种的几株槐树树影婆娑。金色的夕阳投在院中, 谢昭宁刚走到均安堂的门口, 只看到女使们端着铜盆匆匆地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而父亲和母亲的贴身侍从都立在门外。
谢昭宁跨进屋子,就看到父亲和母亲都正守在祖母的床前, 父亲穿着从省服,像是刚下了衙门, 手里还端着碗汤药。母亲则熬得双眼通红, 面容有些疲惫,正拿着帕子给祖母擦拭脸, 且一边说祖母:“……您何故要晚上看书, 您这病最忌讳的便是劳心。我看该将那些书都给您收了才是!”
姜氏虽然絮叨,但对周氏却是实打实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