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瑾抬起头,煌煌烛火只见正伏案批折子之人,那人高坐在须弥座上,帷幕低垂,并不能看清他的脸。但他的目光中仍流露出一分敬意来。
他自小便十分崇敬当今君上,虽只大他八岁,亦是他的亲叔叔。君上年少便被立为太子,从来都是英明睿智的。
听到他请安,那人便搁下了笔抬起头,道:“此番辛苦了你。”
“为您做事,自是肝脑涂地,怎称得上辛苦。”赵瑾顿了顿,语气中有些愧疚道,“只是属下本想将那些杀手的尸首带回来,查清背后究竟是何人动手,却不想被人发现……这是属下的失误,还请您责罚!”
须弥座上的人却笑道:“你尚且年轻,行事不足也是常事。我既是你的亲叔叔,便不会责备与你。好了,你也不必再去高家了,先下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