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正视起正事:“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恭喜我?”
“不是的。”陈牧成摇头,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倒,“我今天,看见杨乘泯。”
“这里。”他在左胸上摸了一下,“有一道疤。”
“那是怎么来的?他后来遇到什么事了吗?”他浅显,想得简单,“是车祸吗?还是被人误伤的怎么会伤到那里的呢?康复以后有落下什么后遗症吗?”
他就这样沉浸在他所能想到的地方自言自语着,杨苍也就这样沉默无言地看他。
“你早该来找我。”杨苍说。
多早,早到他被骗回来这里的时候吗,这有什么关系呢,陈牧成问:“为什么?”
“因为啊。”杨苍背往后仰,靠在椅子上,他望天花板,分外感慨,“我什么都知道。”
陈牧成也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是知道多少,他怎么知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