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今日,吾等作为子墨子之徒,却研制起了比云梯更可怕的杀人之器……”
“这些事,秦一统时,不是早就在做了么?”艾季敖蹲在角落,捧着纸印的墨经小本子,嘟囔道。
适林却发现,即便是这十余人里,对此心忧疑虑也不乏少数。
于是他给大伙鼓劲道:“铁矿是不分善恶的,冶炼铁矿得到的铁亦然,铁匠用金铁打造的剑也无罪,削木头的短剑,与用来杀人的剑,本无区别,区别在于用他的人,区别在于所做的事……”
“用来大国攻小国,大家篡小家,强者劫弱,贵者傲贱,多诈欺愚,那这剑便是恶的。”
“若是反过来,用来助弱者御强,用来惩恶扬善,那这剑便是善的!”
“善恶由谁决定?”有人提出,他们一直不能确定,自己做的事,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