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疼，”喻缘摇摇头，想描述，但是脑袋糊成浆糊，她说，“我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说疼也不大算。
“宝宝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江树抓着她的手，十指扣着，“好好感受，说给我听，想要我怎么做？”
他轻声哄道。
喻缘还是摇头，声音隐隐有点哭腔，她说：“我不知道。”
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江树笑着，轻声道：“那小说里呢，怎么写的？”
顺着他的话费力回忆，喻缘此时才终于想起来一点：“她们，没写……”
她随着他的动作，语气断断续续，抽抽嗒嗒的：“我看的，是……正经软件，不让细节描写……我，我不知道。”
轻笑一声，江树微微挑眉，见她说话费力，便也不再逗她，吻着她的唇，只专心继续。
不过还是在吻落上的前一秒，他随口问了一声：“用的什么小说软件，那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