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皮毛被天雷燎成焦黑,耳朵缺了一个,身上伤痕累累。
但它嘴里叼着那面阴司令旗,避开了要害。
逢雪冒出一个念头——经过这次天雷,它好似比刚才更了不得了。
它嘴角似乎咧开,露出个阴恻恻的笑。
下一刻,逢雪听见了风流动的声音。
“飒”地一声,一簇簇风化作枝枝小箭,冲破了绵绵如帘的雨丝,眨眼之间,便到了她的面前。
避无可避。
她早就没有力气和那么灵敏的身手,去躲开风箭,松懈下去的精神,也调动不起长剑挥开箭枝。
身上穿着云衣,应当伤不到要害,但眼睛不会被刺穿、脸不会被刺满血窟窿吧?
从她用剑挑开砖块,到风箭刺至面上,只是眨眼间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