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着坐起来,动作间再次把汤婆子踢到他腿上了。
卫臻愣了几瞬才意识到他这句话的分量。
她数了数自己的月信。
迟了,自事发之后就没来过。
虽说她月信本就不太准,可正好在这个危险的关口,保不齐是因为什么。
卫臻脸色煞白,手掌下意识探上小腹,那里还很平坦,什么都摸不出来。
随着她的动作,锦被自她肩头滑落。
燕策想到方才她碰到他时发凉的脚底,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
“不准碰我。”卫臻拍掉他手,带着很大的情绪。
燕策收回手,“我让人去传大夫来。”
“新婚夜就找大夫,让阖府上下都知道了,我还做不做人了。”
“没人敢乱说,我去找。”
卫臻别过脸去,没再阻拦。
那次他很细致,事后她身子并无不适,检查过也没有伤口,便把这茬给忘了。
也不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