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红豆包包装袋被狂风吹得沙沙响,苟旭送的她还没吃完。温晚池在客厅嗅到他烘干的外套散发出阳光晒过般的味道,松软的被褥,安心舒适。
“姐姐!”浴室门突然拉开一道缝,冒出一个脑袋,整张脸羞红,“我我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温晚池递去备用T恤时,瞥见他探出的身体的锁骨处有道陈年疤痕,像月牙状,胸口还有颗棕色的痣。苟旭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是以前比赛救球时摔的!当时可帅了!”他的脸估计要比红豆包的内馅更烫更绵密。
烘干机还在运转,湿掉的衣物一时半会干不透。苟旭洗的很快,穿着不太合身的白色T恤和半干的裤子坐在沙发边缘。弹性纤维透着肉肤色,上半身清晰可见撑起来肌肉形状,露出隆起的腹肌,沟壑趟着水痕,弄湿了裤头。尾巴夹在大腿间,手指绞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