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精准地刺向沃桑此刻最混乱、最不敢触碰的核心。
“那么,亲爱的陈大小姐,”胡玥的嘴角牵起一丝极其冷酷,甚至带着点残忍笑意的弧度,“你那位可怜的小堂姐陈弦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等沃桑有任何反应,胡玥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雹继续砸落:
“跳楼?”
“多么好听又轻巧的死法啊,啧啧,多体面多无辜?”
她摇了摇头,眼神里的嘲弄和厌恶几乎要溢出来,“真相可脏得多,也痛得多。当时人从楼上掉下来,是没死透的。脑袋磕破了,骨头也断了不少,但怎么说还剩一口气,吊着呢。”
胡玥的声音骤然压低,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低语感:“你那个奶奶,那个假慈悲的毒妇…她怕什么?她怕弦月真的死了,也怕弦月活下来把事情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