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沉默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安慰她。
紧接着她就自嘲地笑起来:“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为幻想着未来夫妻和睦生活的自己感到可笑,为对卡塔库栗动心的自己感到可笑,为……她对烬无条件的信任感到可笑。
可是她又无法指责他,那是父亲的命令和决定,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又怎么可能对她父亲说一个不字?
“我不允许你这样贬低自己。”烬不赞同地皱眉,他摘下自己的面具随手扔到一边,眉头紧皱地望着粉发女人。
她紧紧攥着双拳,用力到骨节都发白,男人拉住她的手用力掰开指节,手心里已经有了深深的红印,若是他不阻止她任由她这样下去,她会伤到自己。
“别碰我!离我远一点!”她神情激动地尖叫,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