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君陵哪听不出他含沙射影埋汰自己,亦不说破,作势要往周祁头上戴,周祁连想起前世那遭,只当褚君陵有意存了暗示和警告,哪受得这般羞辱,躲避不成,直接抢过那花砸到地上:“今时今日,臣已然不是皇上养在后宫的奴倌,还请皇上清醒些,莫记差了时候。”
“朕何曾是这个意思。”
“花再娇盛,折断了根便也死、”
“够了!”被周祁一连暗讽的言论气笑,想训斥两句又舍不得,一忍再忍,忍不过冷哼:“中郎将口才越发好了,‘打趣’起朕来都不带歇的。”
德观在不远处守着,见如此情况实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两人怎么赏个花都能吵起来。
“景也观了,臣身体不适,可能准臣回去歇着。”
“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