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诚和你那个小奴才近来如何了,可要一并许个婚事?”
喋喋一阵不闻声响,侧首见周祁又闭眸应付,不禁吃味儿:“你就只有这么个法子对付朕。”
最后还是没得声答应,褚君陵气馁,只得打消求和的心思:“你先歇着,朕记起还有政务要理,这便走了。”
周祁总算肯睁眼,却不看褚君陵,沉默领了命上塌,背过身躺着,扯拢被子当作歇了,待听得身后一声叹息,殿门打开又合上,伴着锁柄叩门的声音,眼尾一行湿意滑落。
褚君陵晚间才敢回来,听闻午膳周祁没动,心疼无法,让德观吩咐膳房做了些流食,又听奴才说人在塌上躺了整日,算着睡久了头晕,轻轻将人托起身,瞧他又是不配合亦不抵抗的态度,不知该喜还是该叹:“多少吃些,跟朕闹矛盾总不能饿着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