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他一边说一边引人在桌边坐下。
淳于彦记挂着祝灵囿,招他过来一起坐,他却只在身后半步站定,并不坐下。
“这位是?”仇惠君问道。
淳于彦将遇刺后的事悉数讲出。
“原来如此,多谢这位郎君出手相救。”
仇惠君拱手作揖,祝灵囿也回一礼道:“先生多礼了。”
“郎君何不坐下歇息?”
祝灵囿只微微一笑:“先生不必在意。”
仇惠君见状也不再勉强。
淳于彦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奉给仇惠君,又递一杯给立在身侧的祝灵囿,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问到:“老师,我离开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府中……是怎么一回事?”
仇惠君道:“此事说来话长。王府你也看到了,正在做白事,做的不是别人的白事,正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