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晏这才抬眼,目光落在谢献争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谢会长日理万机,竟还会为这点‘小事’亲自出山?我还以为,谢家的人向来只懂抢,不懂赔。”
谢献争脸上没什么表情,装作没听出话里的刺。
“非法拘禁时一的事,谢醒确实有错,谢家不可推脱。谢某可以让法务部拟赔偿协议,金额任时总开。”
“金额?”时晏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香烟的纹路。
“谢会长觉得,时家缺这点钱?还是觉得,我女儿受的委屈,是能用钱算得清的?!”
谢醒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听到这话猛地攥紧了拳头,喉结滚动着想说话,却被谢献争用眼神制止了。
“时总想要什么?条件您开。”谢献争直截了当地问,拐杖又顿了一下,“只要谢家能做到。”
时晏靠向沙发背,双腿交迭,姿态慵懒却带着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