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州默不作声地打量了一瞬其貌不扬的少年。
很生疏的面孔,他记忆中并无相关的提示。
明明是不起眼的样貌,这人的气度却不大常见。
以一个不恰当的形容词概括,是一种有些奇特的,温和的疏离感。
驻足片刻,他利落躬身行了个礼,“阁下久等,在下齐州。”
郑婉垂了垂眸,“我来时已打听到,贺将军眼下不在城中,事情便有些麻烦了。”
齐州瞧了一眼掌心的红痕玉,“公子不必担心,属下即刻派人去通禀主子,在此期间,住处一应替您安排好,公子且安心住下。”
此人他虽底细尚且不察,但贺瞻清楚地同他提点过,若有人以此信物现身,见物如见人,即刻同他送信,不得延误。
眼下贺瞻南行出征,将他留待此地,一来为了防止文家两子有所动向,二来,便是以备这位不速之客。
少年闻言,神色却并无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