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去,谈迟露出一个含着歉意的表情:“没什么,是我情绪不对,榛榛,叔叔跟你道歉。”
又问曲榛宁还难不难受,手腕疼不疼。
曲榛宁摇头:“没事,不难受也不疼。”
谈迟揉揉他的头发。
曲榛宁默默地接受他的触碰,一直到谈迟收回手,才说:“那我去洗澡了?”
谈迟说:“好。”
曲榛宁暗暗松了口气,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转过身,抱着怀里的东西朝卫浴室走去,只不过还没走出两步,手腕就又被捉住了。
“怎么了?”他疑惑地转过头去。
这次谈迟倒没有做出什么限制性的动作,而是说着“衣服散了”,一边把曲榛宁散开的浴袍拉紧,严严实实裹了起来。甚至还重新系好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