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骗人啊。”
她是说惊恐发作无意识睡着那天。她问他插进来了吗。其实他只是指头碰了碰。
“姐姐舒服的对吧,我知道。”他把她转身回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下身蹭大腿。勾起嘴角,眼睛含情弯弯,窝起卧蚕,勾引似地朝她笑,“我也很舒服。”
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再来一次吗?不是才刚弄干净?
王淮恩翻身猛坐起来,在床上爬来爬去,嘴里喃喃地说该练枪了要训练了得跑图。陆嘉图笑着把她勾回来,“你敢这样回你家吗?”
胸腰腿遍布做爱后的红痕,嫩白的肌肤上也全都泛着情欲未散尽的粉晕,引人遐想的地方全都是红肿,早有人在她身上践行过遐想了。堪堪遮住身体的裙子变得皱巴巴,甚至没有一条内裤和内衣,穴里弄不干净的精液,一动又要流出来,别提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