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本华被淋得一个激灵,水珠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连眉毛都挂上了水,她睁开眼睛一看,姜珊正站在窗口旁,手里还端着个搪瓷脸盆。
姜珊还没出月子,脸上比怀孕前圆润了不少,头上扎着条折起来的毛巾,斜睨着常本华,慢悠悠地问:“洗脚水的味道,好闻吧?”
常本华气得直跳脚,指着她破口大骂:“姜珊!你敢用洗脚水泼我?!”
姜珊冷笑一声:“泼的就是你这个长舌妇!常本华,你当年下乡时做的那些丑事,真当没人记得了?给野男人生孩子的人,也配在这儿说别人?该被游街批斗的应该是你!”
这话像把尖刀,直戳常本华心窝。
当年她因这事被丈夫打得半月下不来床,至今仍是街坊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脸色霎时铁青,手直哆嗦:“我撕了你这张贱嘴!”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