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的纵容和过度溺爱孩子的父亲有什么区别,“回去之后也是由你亲手脱掉它们,你不嫌弃就够了。”
呜呜呜呜呜。
他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同意了她将他当成一件礼物拆掉吗。
“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张精致华丽的巴掌脸上,眼睛微微红肿,鼻头也是红红的。
像一只小驯鹿。
宗钧行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一点一点变得柔软。
因为她而柔软。
如此可爱的小驯鹿。
他摸了摸她的脸:“不是还要算八字吗?算完了再回去。”
“可是不是已经算过了吗。”她疑惑,“爹地拿着我们的八字算过了。”
因为这件事,爹地最近的态度其实稍微有些紧绷。那些长辈都非常迷信,更何况是坚守了几代人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