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啦,哎呀香死了是不是,嗯?”边蒙边哄手指就伸进你嘴里,两根,嘴里都撑满了。你怔了下,没忍住偷瞥对方一眼。
“试试?”
指尖正夹着你的舌头搅,有意无意在上颚黏膜牙齿尖上摩挲,嘴闭不上,唇角边淌下一长串涎液。你急着想咽下去,毕竟也是甜的,沾了点味道的。
可能咬牙切齿的惯性还在,一闭嘴,稀里糊涂就咬破了。
像沙漠里独行数十日滴水未沾濒临渴死的人,又玩命徒步叁日月,这才一头扎进绿洲水潭,想做海绵想当泡发的溺死鬼,淹死自己也无妨,只不要命的灌水;
像贫民窟一辈子没闻过肉味的孩子,面前摆着滋滋冒油、刚出炉还在散热气的整只烤乳猪,盘子总算和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脆响,用手抓上牙啃,哪怕满嘴烫出血泡满手沾满灰泥都无所谓,噎死就噎死了,嘴能张多大就塞多大的一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