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驿站后,因着夜晚,还未好全的咳嗽又重了些,她懒得吃药,便叫阿喜去煮枇杷水,这枇杷是府尹叫人送来的,不知怎的还有她的一份儿。
唤了几声,阿喜都未回应,她想着大约是睡着了,便自己拿着枇杷去了厨房。
夜风微凉,一路上寂静无声,徒留几盏灯笼吊在廊檐下微晃,几只飞虫绕着那灯光飞舞。
温热的大掌带着惊人的滚烫捂着她的嘴带入了旁边的空屋,宁离挣扎几下后缓缓的停滞,鼻端飘来的药香和酒气混杂想,不难闻,但是很有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