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觉得愤怒的同时,詹敏到底也不能做什么,她人都走到了门口,又回过身来,问一句江岸:“江总,别墅这边需不需要我叫保姆过来收拾?”
她就是江岸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狐狸,他能猜不到她想的什么?
“不用。”
他懒懒把烟挪开,淡声道。
倒不是他不想不愿公开,是芩书闲不太习惯。
“好。”
退身前,詹敏往上楼的楼道口瞄一眼,一切正常,没什么异常的。
出门后,她心揪着,在纠结要不要跟芩书闲先打个招呼。
又怕自己说得过早,毕竟刚才她确实没看到对方是谁,不可盲目揣测,万一是人家情侣两玩什么情趣呢?
上车往陆氏开的路途中,詹敏还在思考这个事。
“人走了,下来吧!”
江岸喊道,心里是无奈的。
家里的楼梯跟地板,擦得一尘不染,油光锃亮的,芩书闲赤脚踩地怕摔了,走得好甚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