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那股带着青竹湿意的气息便在鼻尖蔓延,信息素的渗透感如同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你拒绝我的样子,比答应更诱人。”他轻声道,像是陈述事实,却带着故意的蛊惑,“不过……你要是再往后退,就会坐到床上。”?金屿的肩背再次抵上床沿,皮肤发热,呼吸急促。
被无形的潮水一步步推向岸角,连退路都被精确计算好。
热与冷在皮肤间交错,心跳快得像是在催命。
“殿下!”金屿彻底恼了,“这里是帝国,是医院。”
“别动。”展渊低笑,没有继续逼他,而是手臂收力,把他搂进怀里,将下颌更深地抵进他的颈窝,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
“我只是惩罚你,”那声音在颈侧闷闷响起,带着无可奈何的撒娇意味,“在我的易感期非要挤进房间照顾我。”
“醒了也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