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发奇想,“如果我用绷带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起来呢?”
“木乃伊啊。”谢舒毓说。
温晚摸摸脸蛋,“我那么美,如果你看不到我的脸,你一整天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那天晚上,谢舒毓在小本本上给温晚画的小画,就是一只白色木乃伊碗。
照例站在树下,挎个小竹篮,篮子里全是好吃的。
“你真宠我!”温晚捧着小本,假装抹眼泪,说感动哭了。
温晚坚持送饭,晚上回家还能继续吃表姑姑做的饭,谢舒毓从体重秤上下来,说她胖了五斤。
晚上谢舒毓睡得迷迷糊糊,温晚两只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贴着她耳根说:“还是那么平。”
谢舒毓气醒了,凉被里抓住温晚手腕,“找事是不是。”
“是。”温晚警告说你可得小心点,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手还没好透,转移人注意力的同时,反捏着人手腕撩起睡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