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清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碎了,他仿佛真的成了野兽口中的食物,痛远远大于快乐,可极致的痛苦又让人感觉到极致的真实,真实地被占有、被热爱。
实在痛到受不住了,他就抬手掐住靳逍的手臂,手臂上的伤口早就崩开了,温热粘稠的液体浸透他的手指,画面血腥又暴力,但两人始终没有喊停。
一个人痛,是凌虐,但两个人痛,是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纪繁清趴在地毯上,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靳逍从上方覆在他身上,动作终于温柔下来,一点点舔舐着他后背上的汗液。
瞥了眼旁边的手机,电话已经被挂断,屏幕息屏许久。
他拿起来哄着纪繁清给他解锁,纪繁清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破不成声地报出一串数字。
靳逍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后颈,“谢谢。”
解开屏幕,最上方的通话时长显示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