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阁下一看就是与陆小凤截然相反的人。”
“一个将《童子功》练到登峰造极的存在,是决计不可能就这般任人宰割的。”
红衣少年语气轻缓:
“你若是继续演下去,是在瞧不起自己,还是在瞧不起庄某?”
霍休闻言,浑身气势猛地一变,身形依旧佝偻如老朽,但皮肤在月光下泛起淡金色,仿佛青铜器皿经年累月的包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