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光在江晚吟上扬的嘴角流转,映得那抹得意愈发刺眼。
“这样啊,那你走吧。”
江晚吟指尖轻轻点着沙发扶手,尾音拖着漫不经心的弧度,仿佛在驱赶一只误入领地的麻雀。她满意地朝秋安点点头,香奈儿外套的珍珠纽扣在灯光下泛着光。
转身时,秋安的马尾扫过两人,余砚舟始终把玩着酒杯无动于衷。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细微的褶皱,她听见身后传来皮革摩擦的窸窣声,不知是江晚吟得意的挪动,还是余砚舟终于放下了酒杯。
直到推开酒吧厚重的雕花木门,冷冽的夜风灌进领口,她才敢大口喘气,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余砚舟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这个余砚舟太难搞定了,等我修炼修炼再回来,不过以他这种喜欢掌控的性子来说,自己如果越推,说不定他越粘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