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往那样。
我不再挣扎,等霍明钦放松警惕,我挣开他的禁锢,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霍明钦,我们已经离婚了!”
霍明钦停下了,盯着我,答非所问的说:“你是我妻子。”
声音嘶哑,身体蹦的紧,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
结婚后的第一年,我在床上微微挣扎的时候他就会这么俯视着我,跟我说:“你是我妻子。”
我是被送到他床上联姻的人,他的妻子,就该尽义务。
我心里怒意止不住的往上泛,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我以前从不会去扎人心,但我现在忍不住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霍明钦,你想跟那一年一样吗?”
那年的那天晚上,霍明钦来参加我的升学宴,被我的父兄灌了酒,也许是担心他醉了硬不起来,又给他下了药,所以他在半醉半醒间意识到了什么,态度冷酷,动作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