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侍仆便将信递上去,苏日娜接过后只瞟了两眼,便递给自己身边熟知汉话的译官——不得不叹服于苏日娜的严谨。
对于汉话,大多大夏贵族都是会说会认,只不会写,这信上的字苏日娜自然也认得,可她不放心,仍要让译官来。
译官捏着薄纸,声音洪亮地用夏话将信上的字句给念了出来,怜枝浑身都是冷汗,他所说的这每一句话都可能决定着沈怜枝的生死,偏偏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想从苏日娜的脸色上窥探出什么,可是直到念完了,还是一无所获。
苏日娜胸膛起伏着,忽然抬手拽过那张薄纸往前一掷,那信纸就这样飘在沈怜枝面前——他抻着脑袋去看,提着一口气看完了,都是些家长里短,什么也没提……什么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