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惊喜的是,男人野惯了,跟苏珍妮不过一时兴味,就像嘴里的口香糖,嚼得没味便吐掉,苏珍妮不主动招惹,韩绍辉也想不起来。
外面莺莺燕燕,温香软玉都抱不过来,家里自然不招眼,就这样相安无事这许多年,白晴早将这件事抛于脑后。
谁想,一个不备竟让这浪蹄子钻了空。
桌面,手指轻缓地敲,匀速,平滑,堪比墙上的摆钟,很久,白耀不发一声。
他不说话,厅中没人敢言语,包括白晴,隐忍怒意却不发作,频频看儿子脸色,这一刻总有种少年家主的错觉。
“那就是,苏姨手头紧?”
花匠可不是吃干饭的,白晴爱花,更爱每日带着露珠不重样的花束摆到家中各处,植物娇贵,细心栽培妥善打理都不见得令主人满意,苏珍妮可以在温室花圃里逗留那么久,不提前安排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