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但是呼吸声很大,好像光是呼吸都很困难,可他却恰好未死。
你要说时间突然倒退了,但纹身是怎么一回事呢?针又去哪儿了?衣服也不一样。
因果懒得思考了权当这是梦,反正时至今日已经彻底分不清梦与现实,何不全当做梦呢。
忠难原本快死了似的眼睛在余光瞥到因果向他凑近时又短暂地活了过来,她像一只小猫爬过来,他倚靠在墙上,提着气,一呼一吸之间目光钉在她脸上。
因果只是伸开双手抱着他,把脸贴在他胸口。
“一直这样就好了……”她说话黏黏糊糊的。
似乎是为了更好的入睡,她蜷起了双腿倚着忠难,手伸上去勾他的脖子,她瞧见了红色的“项圈”,皮还挂在外面,没完全剥离,像削了一半皮的苹果。
因果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