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穿透划破沉寂昏暗的天空,落到沈亭文耳中,好似什么不祥的意味,让沈亭文也骤而沉默下来。他喉结滚动,再次想起那张牌面。
“回去吧,”花涧声音好似隔得很远,一如既往的平静,又多了太多说不明的情绪。他说:“我想明白了会去见你的。”
风声如漏。
霭昏的云压得更低,风吹得更冷。沈亭文同样站在冷风中,觉得那风连他的体温一起带走了,从手指到心脏,哪哪都冻得生疼。他呆滞地握着手机,手指僵得生疼。很久,他低声说:“可我觉得你现在可能需要我。”
“花涧,我能来见你吗?”
第 40 章
沈亭文再见花涧时,他长身颀立,穿着昨天离开时那件风衣,站在出站口外。
不过一天没见,他好像瘦了很多。风鼓起他的衣角,莫名多出几分萧瑟,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