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力量悬殊,她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死死被人钳制。
脑子很乱,回忆起之前郇宇炫把她揽在怀里,他也没让她碰到过这根……此时在她感知里形状又长又大、脉络温烫搏动的东西,天呐。
完全不敢低头去看,她小声请求:“你拿开,你……你把它收回去好不好?”
“不行。”他拒绝并恶劣道:“这不是必经的事情吗?你害怕什么?”
必经吗?她不知道,她原本就没有考虑好,而且按照她的规划至少不是在婚前。
跟郇宇炫发生……更没有想过,不是说她不喜欢郇宇炫,这无关于她的情感意愿,问题十分复杂。
总之对她来说是遥远的。
不在乎她怎么回答,他继续动作。
棉质的内裤构不成阻隔,两下就蹭开,性器顶进她娇嫩的瓣蕊摩擦,算不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