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学斌都快晕了,是正常,但您自己跟家偷偷摸摸来啊,您跟我这儿那啥,我得多坐蜡啊我,然而看到姜芳芳眉心中隐藏的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董学斌又没办法拒绝,知道她可能这些天憋了太久了,也不知道有多久没自己那啥了,这个感觉董学斌懂,他回来这几天没跟慧兰和萱姨她们那啥,浑身上下都有点不得劲儿,更别说姜县长这个已经好几年的寡妇了。
董学斌苦笑道:“您要真受不了了,呃,那您就随意吧,不过您今天喝多了,要是您明天早上想起来这事儿,我怕……”
他得给自己留条路。
姜芳芳这会儿醉了。但肯定不会一辈子都醉啊。
姜芳芳瞧瞧他。“明天也不会跟你找后账的,放心。”
“呃,有您这话就行了。”董学斌咳咳一声。他无所谓,反正吃亏的不是他,大老爷们怕什么。
想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