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子宫里全是爸爸的精液……呜嗯嗯啊啊啊啊——!爸爸,不要再操我了!呜呜呜呜……”
周奉祧瘫坐在鸟笼外,额头早已磕出道道血痕,剧痛让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怎么救……我能怎么救啊……!”
许久后,他如同恍然大悟般,疯了般扑向鸟笼,双手死命掰扯着栏杆,试图撕开这座巨大的鸟笼。
然而,冰冷的金属纹丝不动,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小祧!别白费力气了……这样没用的!”乔应桐无奈地摇了摇头。
“让他救你?”对于女儿的天真发言,邵明屹由衷地感到好笑,“你的身体,可是爸爸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能逃离得了爸爸的控制么?”
一滴、两滴……当滚烫的春水从女儿的花穴汩汩涌出,溅湿了他的大腿,邵明屹笑意中更是带着深深的满足:
“就像过去我教会了你高潮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