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很快被打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江望则牵着晏怀瑾的手站在了床边,视线落在晏怀瑾身上。
“现在感觉疼得厉害是正常的,因为麻药的作用在慢慢退去,如果实在疼得受不了,可以找医生开一针止疼药。”
一番检查之后,一直向好的状况让医生放下心来,他重新嘱咐了几句,才带着身后的医生退出病房。
病房里很快又只剩下两人。
晏怀瑾弯弯眼睛,试图以此缓解江望脸上的表情。
“其实不是很疼,用不上止疼药的……”
江望没说话,他看着床上的人。
难得毛躁的头发向两边翻开平铺在枕头之上,被随意压在脑后,整个人脸色白得快要比上头下毫无杂色的枕头,甚至连鼻尖都因为疼痛无意识皱着。
握在他掌心的手,冰凉又无力。
就是这样的情况,晏怀瑾对他说不疼,晏怀瑾笑着对他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