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情期都是这么度过的吗?”时银的语气有些莫辨,他将足尖踩在了湿滑的蛇身之上,浊楼自觉地环住了时银的腰,好让他不至于跌倒。
“不是。”大蛇回答着,神情中竟然有着几分的老实和厚道。
“是吗?”时银脚上逐渐加大了力道,“你是想说刚好今年遇见了我吗?”
浊楼点点头。
看见这个反应,时银嘴角微勾,妩媚的眸中兴起一味玩意,“你这无底的欲/望,难道就靠着自给自足了吗?”
“也不怕,铁杵磨成针。”
浊楼不知该如何回答,便惩罚地继续用尾尖逗弄着,直到时银求饶。
“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时银眸中泛着泪光,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嗓子因为持续的喊叫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河水又浊了一分。
浊楼看着时银娇媚的脸庞,蛇信忍不住地想要上前品尝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