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问她说没听懂。
后面又换了个思路解题,再问,程麦直说懂了。
可作为十几年的发小,加对程麦智商和理解能力了如指掌的人,他扫一眼就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是在装。
她就没有理解徐清时那种解法的数学基础,属于是没听明白但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但他面上没显,只是状似无意地试探道:“谁啊?居然肯揽这苦差事?佩服佩服。”
程麦被他的嘲讽气到,恶声恶气怼了回去:“是谁都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
“怎么不关我事?”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门上,招猫逗狗地拨了下她发尾,半真半假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听过没?作为你曾经的老师,我不得考察下他的水平,免得把我含辛茹苦拉扯进南礼的学生带沟里不是?”
什么师啊父的,分明话里话外都在占她便宜。